毕竟,郭老师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。…………回酒店,夏笙在整理她的作品集,陈斯屿则是在电脑前办公。涉密资料,就这样敞开,也不怕她偷窥泄露。“陈斯屿,你防着点我吧。”夏笙不得不提醒他,她都不信任自己。“没事。”“什么没事,万一出点事,我不就最大嫌疑人?”夏笙担心自己,胜过担心文件。陈斯屿早料到,拿完冰箱里的冰水,站靠在她行李箱旁边的桌子前,低头下敛:“说过了,恒东码头送你。”“前段时间,码头那要签的文件太多,怕你嫌烦,一直拖着。”夏笙差不多了解,前段时间,恒东码头和古南码头在“打仗”,文件怕是签不停,放在她身上,她会想死。“说了不要了。”“你不要,但我给。”流氓,有钱流氓。“真的太麻烦了,你留着,你有钱等于我有钱。”夏笙好话说尽,也没打消陈斯屿的念头。“你让我一个画画的,去做生意,像话吗?”还是那句话,她家的家产她都不想继承。“不用你废力气,还是我来管理。”陈氏下面,恒东码头最适合她躺着收钱,其他来钱没这个多没这个快。“我不要。”夏笙还是拒绝。陈斯屿欲开口,女孩关上行李箱,说道:“以后问问你女儿,愿不愿意接手吧,我是不愿意。”“女儿?”陈斯屿这样说话,充满了危险。夏笙为了自己,搬出未出生的女儿儿子,一点都不心虚。“嗯嗯,你再坚持坚持,快了,很快你就能退休了。”十年后生女儿,三十年后女儿成年,可不是快了。“哦,行。”陈斯屿居然没有深究,爽快地答应了。夏笙关上行李箱,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。“我明天要见教授,你……你不让我好好休息,你就完了!”“知道了。”陈斯屿轻笑着捡起她遗落在地毯上的画笔,放到桌子上。他本来也没想怎样。…………周六下午,夏笙见到了龚教授,和传闻中说的一样,是个爱笑的老头。他眼光毒辣,一针见血,夏笙在那两个小时,飞速成长,收获了许多宝贵意见。临离别,龚教授用一种欣慰悲伤的目光,看着陈斯屿。“数学学的很不错。”不用刻意打听,陈斯屿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海大。“上两个月,阿芳还在办公室里说,你又解开一道世界性难题,做成了什么研究。”陈斯屿笑笑,应话时,牵着夏笙的手始终没松开。夏笙在一旁,乖巧地听着,是不是掐掐陈斯屿手心,搞一搞恶作剧。“学数学的,就得找一个学画画的,这样两人互补,正好。”龚教授对夏笙很满意,不止一次夸她画画有灵气。夏笙像是听到了家中长辈会说的话。等龚教授和他的学生离开,她美滋滋地对身旁人说:“听到没,我和你天生一对。”陈斯屿眼中噙笑,点头回应。一下,只点了一下。夏笙不满意:“你不稀罕?那我也不稀罕。”说罢走了,了却心里一件大事,她当然要去逛街。逛街逛到晚上商场关门,最后付钱,夏笙又没抢过陈斯屿,七八个袋子,全是他买的单。“在我面前炫富是吧。”“没有。”“你这么有钱,怎么不把店里的东西都买光。”陈斯屿转头就要回去,夏笙连忙拉住他。“得得得,我开玩笑的。”“有些真的太丑了,又贵又丑,你要买回来,我一个礼拜睡不好。”“回酒店啊,我脚疼死了。”重新买鞋夏笙晓之以理,动之以“脚疼”。她真怕陈斯屿海城少爷,一个不爽把店里东西都给买了。陈斯屿听她说“脚疼”,皱着眉头低下了眼。夏笙也不是太疼,不然不可能逛一个晚上,就是这鞋子限量款,她码数只能买到小半码的。“脚疼,不换一双?”七八个购物袋,起码一半都是鞋。鞋子不舒服,还一直穿,陈斯屿想不通她怎么想的。“刚买的都是高跟鞋。”现在温度个位数,穿出去冷死了。夏笙现在走的是养生路线。陈斯屿也知道她刚刚买的全是高跟鞋,所以他连拿都没拿出来:“去店里重新买一双。”“算了,坐电梯下去,地下停车场找车走不了多少路,而且店都关门不营业了,不用买了。”夏笙说了好多,其实她就是嫌麻烦。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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