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。 每逢冬季,那披肩裘衣下的人,就格外喜爱观雪,观风雪霜落的白茫茫一片。 荀攸最近旧疾加重了,你精养许久,还是被医师赶的紧,说是他病的可怜,可见不得人,说你的来访要退退了,合该让先生熬过去,安康些才好,但你今日好不容易被放行,看他还是一身弱瘦。 你放的熏笼烘的火热,他也被氅毛圈着脖颈,竟是毫无作用,反而他被蓬松的裘衣罩着,身子骨全吃进去了,都看不清影,只有露出的大半张脸,更是埋的面色灰白。 你赶忙贴过去,先是捂了捂荀攸的脸,可见他皮肉凹陷,不复风华,怕是受了不少的苦头,还是悲叹道:“先生怎的又瘦了?” 荀攸向来体寒,他房里升温,熏的是火热,床底下也堆着炭,可你摸他的脸时,也不见任何回暖。 许是病没好全,他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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