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剫王见李余一脸严肃凛然的样子,
不免感到有些滑稽,
讥笑他说:“就凭你这区区一个蝼蚁,也想和本王过招?”在他心里依旧是看不起李余的。刚才的那个女妖,
少说也有一千年的修为,所以便是做本王的王妃也不为过,
然而眼前这个毛头小子,
顶了天不过二三十年修为,拿什么来与本王斗?
一旁的白灵君一边运功调养,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二人,她白董难得坐着看戏,得看个痛快。
李余此时也难得地心里不甚痛快,
然而他毕竟十分冷静,全然不似白灵君那般暴戾,
他将长剑横指罗剫王:“好,
请朋友接敝人一招。”
罗剫王冷哼一声,将双手环抱在身前,显得不屑一顾。
李余提足便起,使出了师门独传的轻身功夫游龙出水,
那一袭白狼羽衣迎风荡起,将他映得宛如天仙下凡。
他不悲不喜,
冷冷淡淡,
将长剑往罗剫王当胸一刺,
那剑迅猛却又飘逸,
荡起一阵剑风。
罗剫王自诩金刚不坏之身,
又欺李余无甚修为,竟然全然不避,挺起胸膛便迎,那剑“嚓”地一下,干脆地透入到胸前的铠甲及身内数寸,顿有如膏脂般的白颜色血从罗剫王的身体内涌了出来,浸染了鲜红的铠甲。
罗剫王莫名且不可思议地向身下望去:“你这小子,这是一把什么剑?竟然能够伤本王?”
他细细看了那剑几眼,这才看出了门道,这剑全由金精所就,本就极不平凡,又有符文咒术加持,且看那符咒,绝非一般等闲,连做工纹饰都是那般精美。这样的一把剑,说是神兵利器也不为过,他不禁疑惑说:“你从哪处偷来的这剑?”
李余冷笑一声,并不答他的话:“朋友你且小心在意,下次敝人便不会手下留情了。”
原来刚才罗剫王空门大开,李余本可以将他一击刺杀,结果他想着自己与白灵君二人无故惊扰了他,况而是白灵君先动的手,所以终究是他们不对,这一剑也是留了情面。
惹得一旁看戏的白董大为恼火:“这个混蛋,又在婆婆妈妈妇人之仁的了!”换作是她,早已一剑下去要了他的狗命,墨迹作甚?
罗剫王竟被这小子饶了一命,脸色更不好看。他暴怒地将内气一提,平出双掌便朝李余拍来,然则方才他和白灵君过招之时,李余早已看得分明,双足一旋,恰如一道微风,竟叫他旋到了罗剫王的身后,又是刷刷刷三剑,给罗剫王身体上中下戳了三个窟窿。李余说:“朋友,你再这般不小心,很容易丢掉性命的啊。”
罗剫王大喝一声,双手红光一闪,将一把漆黑的鬼头刀提在手里,那刀极为阔长,刀刃锐利无比,刀身上已被鲜血染红。当年罗剫王南征北战之时,便是用这鬼头刀砍下敌人上千头颅,令得对方闻风丧胆,因怨气重了,所以在刀身周围,浮有一圈黑气。
罗剫王更不打话,双手举起鬼头刀,便朝李余当头劈下!那刀在挥动之时,似在呜呜鸣动,又像是无数的刀下亡魂在嘤嘤哭诉,罗剫王本以为这蝼蚁又要溜个空子绕开,跑到身后去搞东搞西,所以这一刀并没有劈得很实,而是留有很大的余地。若是与刚才那个貌美泼辣的美人对敌,那就狠狠实打实地劈下去,准错不了。
李余不慌不忙,单用右手持起龙纹金剑,而左手画诀,口中颂咒,将左手食指与中指并作剑指,朝着剑柄处一按,那龙纹金剑顿时金光大作,李余再将内气一放,往那剑身汇去,剑身上金龙纹饰随着金光,竟似要呼啸而出。
李余左膝稍屈,将剑望斜上方向一指,金光大盛之下,一条金龙勃然而出,直往罗剫王的面门上扑去,这是报罗剫王刚才暗算白灵君的一箭之仇。
罗剫王猝不及防,鬼头刀连同自己的整个面门都被金龙扑住,那鬼头刀“刷”地一下,环绕在刀身四周的怨气被冲得个干干净净,而后金龙咆哮而过,撞得他脑袋一个仰起,仰面朝天地跌坐在了地上。这一下真是颜面尽失。
看得连围观群众白灵君都忍不住喝彩叫好了:“小李哥好样的,简直帅呆了!”
李余朝她微笑点了点头,他得了势,也让对方颜面扫地,便想以此作罢,淡然面朝罗剫王道:“朋友,你还无碍么?”
罗剫王这下才有些服气,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,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无,他抱了抱拳:“刚才是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朋友,实在是愧疚异常,请朋友宽恕则个。”
李余哈哈一笑,收了剑作礼道:“无妨,所谓不打不相识,敝人也烦请大王恕我等叨扰之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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