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渍染透了衣衫,就连外衫都沾了血。岳铁花瞥了瞥上官玄渊被撕破的衣角,这才给他送来的衣裳又坏了,回去后再差人下山给小郎君定一套吧。她躺在上官玄渊的怀里,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,抬起手指,在他的手腕上游走着,沿着他微微隆起的青筋,一路而上。“寨主,你现在还有这般心思?”上官玄渊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,睨着眸子说。“我冷嘛,冷的时候,就想做些火热的事情。”岳铁花毫不掩饰自己思淫欲,伤口还疼着,身体也发冷,更想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,缓解疼痛与寒冷。“冷就别乱摸。”“可是,你这里摸起来好热好暖。”上官玄渊呼吸一滞,这寨主刚才还虚弱得像一只雏鸟,现在倒是凶猛得像一只猎鹰,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瘫软的性器,隔着潮湿的底裤就揉搓着。他声音喑哑:“别动了,你还有伤。”“可是我好冷。”上官玄渊听罢便脱去了两人的衣衫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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