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兼程、披星戴月的赶路,生怕被身后的瘟疫追赶上来。 中途,途径兖州,他都没有叫大家停下来歇息或是补给物资,直接穿城而过丝毫没有停留。 在这样的高强度的赶路下,二十五天的路程硬是被颜秦山缩减成了二十日。 他们终于在第二十日的清晨,抵达了冀州也就是北地的界碑处! 看到界碑上“冀州”这两个大字,颜月更是几欲喜极而泣。 终于!终于啊!终于是到北地了啊—!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啊——屁股都要被颠烂了——人也差点被憋疯了——! 现在的颜月就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,再也不复前些时日的萎靡不振。 她欢天喜地的摇醒身旁的老妈,示意自己老妈赶紧去看已经被他们抛到身后的界碑。 迷迷朦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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